雅文小说 > 都市小说 > 凡心陨落时 > 85.意外的幸福(下)全文阅读

迟来的更新啊~~~

本故事的上部快要进入最催人泪下的部分了(即*),花花后妈的本性也快要苏醒了,不过在这之前,还是先让小两口先培养培养感情吧,估计这也是亲们最想见到的吧(被砖拍飞了),如果可以花花会在这个月月尾再更一章。

下个月的更新应该会快些,小声地告诉亲们,后面的不少内容花花已经写了哦,呵呵……

漆黑的夜空,无星也无月。

京城的街道上,除了少有的三两条狗在游荡和不时传出的一两声猫儿的叫声外,便只有呼呼而过的风声了。

王宫内,守卫森严,除了此刻正在巡逻的守卫们,其它的各宫各院都已灯火尽灭。

当然,如若要数守卫最为森严的莫过于当今天子的龙祥宫。

祥麟的王宫虽非异常华丽,但细看那些精致的雕刻,精心的布局,一草一木都切到好处。尤其是龙祥殿外的数十颗拳头般大小的夜明珠,把殿外的廊道映照得如同白昼,便可以想象其中的价值不菲。

而这些珍贵的珠石正是当今丞相得知陛下恐惧黑暗,而特地从各地千辛万苦搜寻回来的。

然而这样的美好与宁静却被寝宫中不时传出的喘息和*声打破。

“啊……唔……陛下……别……快……”

面对这样的一幕,负责看守的守卫们脸上却没有丝毫异色,仿佛这样的情形最正常不过。

夜明珠发出的淡淡华光透过华丽的落地窗洒进这间富丽堂皇的宫室,留下了一地的银华,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味。

华丽的大床上,两具*的身体正在激烈地交缠着。女子一头黑色的长发凌乱的铺散在床上,姣好的胴体随着身上之人的不断撞击却摆动着,满是情欲的脸更显得妖冶而*。

这样一绝色尤物放于眼前那怕是圣人也难免情动。

如果以为这便是人间绝色,那就大错特错,从女子那一脸痴迷的神情便可想像其上方之人是何等容姿。

然而,正在上方驰骋着的俊美少年却只是冷眼地望着这令人心猿意马的一切,那双摄人心魂的眼眸中却始终冷然,仿佛置身于情欲之外,却又主导着一切。

“皇上!”一道没有丝毫起伏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修长的身影不知何时已出现在黑暗一角,木然的表情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傀儡,对床上的一幕无动于衷。

下一刻,少年毫不留恋地离开身陷情欲中的美人,随手自一旁拿起锦衣披上,那漂亮得不太真实的容貌却与其眼中的一抹阴狠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而之前一刻还一面情欲高涨的美人见状,也不敢多说,便迅速穿上一旁地上的衣衫,匆匆地告退了,看得出这样的情形也绝非一两次。

“何事!”仿如天籁般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情欲过后的动人心魄。

“回皇上,左相大人出动了天玄令。”

“所为何事?”早池悠闻言,一去之前的漫不经心。

“……只从太医院中带走了一位太医。”

“什么?太医?”出动天玄令只为带走一名太医,卓池悠不太确定地重复道。

“是的。”允冲如实地答道。

“治谁?”卓池悠带着三分的难以置信,五分的担忧和两分的急切追问着,不会是之前的毒发作了吧……

“左相的师弟——凡。”

“他?”卓池悠闻言,漂亮的凤眼顿时眯了起来,隐约透着一丝危险的光芒,救一个不相干的人何需出动天玄令?

“那——太医可有说什么?”

“回皇上,属下离开之时,太医还不曾离开相府,下属回报何太医应该刚在不久前才回到太医院。”

“宣!”

“是!”瞬间,华丽的殿内回复了一片寂静,只不过此时正倚坐于床边的人却是一面阴晴不定。

那个人不是一向不把这个师弟放在眼内的吗?怎么短短时间内,竟然如此鲁莽地随便出示天玄令,为的还是那个你从来都不放在眼内的所谓师弟?

那可是先帝独赐的信物啊!难道有什么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发生了。

从在御花园第一次见到这个叫凡的少年开始,自己就已经对他不存在丝毫好感,只因那张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双眼已经透露得太多了,那样的神情自己又何尝不懂?

但令自己一直以来耿耿于怀的另一个原因,是自己竟然对这个相貌平平的少年产生一种毫无原因的威胁感,没错,一种没由来的威胁,虽然那时的自己根本想不到任何一个理由,去解释这个不可能成立的感觉。

原本以为经过之前自己数次精心安排的‘意外’后,那个人对他这个师弟的看法必定一落千丈,谁知短短不足个月,变数又出现了。

就正如此时此刻,那种感觉竟像要快把自己淹没。

自己绝对不允许那个人的心中除了自己,再有其他人的存在,即使是一点点也不能原谅!

以前是如此,现在也应该如此,将来也必须如此!

才刚回太医院,还没来得及坐下来的何太医,得知自己竟然被卓池悠宣进内殿,还没定下来的心便又悬上半空,自己究竟是中了什么彩头啊,竟然一天之内被祥麟两位权力最大的人物轮流宣见,才刚感叹能从丞相府有惊无险地回来,现在竟然三更半夜又被宣进当今天皇上的内殿,可千万别出什么大事,自己还有家中老少啊。

龙祥宫内殿中,除了自窗台处透进的华光外,并未曾点燃任何一根烛台,显得有些昏暗,一抹纱帘的后方,一人正斜倚在一宽大的躺椅上,透过昏暗的华光依稀可以看得出这应该是一个身形修长的少年。

这便是被带进内殿的何太医进入内殿的那一刻所看到的影像,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无形的寒气,不禁吓了一跳,不敢想太多便已迅速跪下,叩头道:

“小臣参见皇上!”

原来这就是当今天子啊,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个传闻之中的天子,毕竟以自己在太医院的医术,那有机会替当今皇上医治?这可从来都是原太医的工作。

至于究竟长什么样子,别说是根本看不清,即使是看得清楚,自己也断言没有这个胆量直视当今天子。

不知为何,眼前的这位天子与外界传闻好像有些不同,自己想象中的天子可是像仙童一般的存在啊,还曾暗暗羡慕原太医这么得皇上的信任,自己就连见上一面也没那个机会。

想来当天皇子也只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少年,为何会给人一种骇人心魂的可怕感觉,与左相大人那种冷傲截然不同,就像一条正在吐着毒舌居高临下俯视着一切的毒蛇般,而自己正是那个可怜的猎物。

那一刻,何太医也不禁被自己的想*着,暗骂自己千遍,那是自己小见多怪,要是不厉害,那能当上当今天子啊,有如此气势是应该的。

何太医默默地说服着自己,但随着时辰一刻一刻地过去,上方的人似乎并没有叫自己起来的意思。

何太医一脸不知所措地跪在殿内冰冷的地上,心中暗暗叫苦啊,已经整整半个小时了,那个高居上位的人就像压根儿没发现自己一样。

在何太医以为可能要这样跪一整个晚上之时,一道动人心扉的悦耳声音自上方响起,如果其中那冰冷也一并消去的话,想必天籁也不过如此,但此时的何太医那还有这个多余的心思再去思考这个问题,几乎在那道声音响起的那一刻便出了一身的冷汗。

“何太医?”

“是!小臣在。”

“听说,今天左相竟然出动了天玄令把你请到了丞相府中去呢?”听似疑问,却完全没有在问的意思。

“回……回皇上,小臣何得何能,左相大人想请的是原太医,只是刚好原太医留宫回乡了,所以……才是小臣前往而矣。”原来是那道玄龙令惹的祸,自己为何如此不幸啊。

“哦~原来如此,那何太医也功不可没啊!”

“小臣惶恐,小臣不才,根本没帮上什么忙……”何太医一听,心也接着提上半空。

“呵呵……何太医又何需如此谦虚。”隐隐的笑声自纱帘内传来,于这寂静的黑夜尤为凸兀。

“小臣学艺不精,根本就治不好丞相大人要小臣救治的人,请皇上降罪,而且……”停顿了片刻,才接着说道:

“而且那位公子无论怎么看都已是将死之人……怕是大罗神仙也难救啊!”何太医本着一死的心态自己所知全说了出来。

“此话怎说?”

“回皇上,丞相大小命小臣救治的公子脉象混乱,身体也被某种不知明的因素侵蚀得几乎殆尽了,这样的身体最多也支持不了两个月了。”

“哈哈……哈哈……将死之人吗?哈哈……”卓池悠闻言,下一刻便轻笑了起来,悦耳的笑声于殿内回响着,那还有前一刻的冰寒。

“是……是的。”

跪在地上的何太医一面莫名,不知自己说了什么令皇上如此高兴。

这些位居上位之人的思想,果然不是自己所能够窥探一二啊,同样是将死之言,丞相大人那边就恨不得杀了自己,而这一边皇上却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人各有命,这不是何太医的错,想来太医也必已尽力救治,朕又岂会怪罪呢。”

“谢皇上大恩。”何太医一听,连忙叩头谢恩。

“退下吧!”

“是!小臣告退!”得令的何太医不敢多留片刻,逃似的离开了那令人心悸的龙祥宫,那还管得上面前是何等的绝色,小命要紧呢。

华丽的躺椅上,卓池悠正一脸笑意地躺卧着,漂亮的凤眼轻轻眯起,姣好的唇片扬起了一个完美的笑容,无一不在说明主人的心情是何等的好。

将死之人吗?

既然如此,朕又何需与你一个死人计较?

“允冲!”

“属下在!”

“丞相府此刻可有异动?”

“回皇上,左相大人似乎出动了一些人去找原太医和鸿影老人。”

“是吗?听着,不管你用任何手段,都不能让他们在两个月内找到二人,即使找到,也绝不能在那个人死之前回到京城,清楚了吗?”

“是,属下明白。”

“退下吧。”下一刻,人已消失于原地。

宽大的殿内又再次恢复了宁静,唯一改变只是殿内主人的心情。

当段辰风再次回到内室时,床上的少年已陷入了昏睡状态,身上的血迹和那一身的衣服已经被处理掉,换上了干净的里衣,段辰风默默地坐在床边,带着连自己也不曾察觉的专注望着床上之人。

即使晕迷之中,少年秀气修长的眉,依旧紧皱。

落满月光的面庞,苍白如冰玉,脆弱到极点,彷佛不一小心便会碰碎、消溶。

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突然像被触动了一下,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抚着那一直皱起的眉心,沉声道:

“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不找我商量呢?难道你就真的这般惧怕我吗?”

思绪不禁想起这个人每次面对自己的情形,每次都是小心而谨慎的。

既然这般的怕我,那为何又要回来?

难道就因为当年的那一句说话?

那一刻,不知为何,段辰风又仿佛听见了那道坚定而颤抖的童音: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想当年,自己也不过是一时兴志所至,救了他,如果不是那句说话,自己也不会多看他一眼。

放心吧!你不会死的,我已经命人上山请老头了,还有原青群,应该很快便会找到。

仿佛回应着段辰风的心中所想,少年原本紧皱的眉已不再纠结,神情也变得安稳起来。

月光依旧,照在两人的身影上却意外的重合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痛感上的折磨使得连基本的感知能力也逐渐降低,也许已经很久,又或许只是很短的时间。

身体上的疼痛渐渐缓和,意识也渐渐从黑暗的浑沌中恢复过来,这样的痛苦虽非第一次承受,但却一次比一次难熬,指腹处传来的角感有别于以往的粗糙,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

脑海中浮现出意识里的最后一刻,自己好像晕倒在书房门外,那么这里是……

正在此时,一道熟悉的磁性声音正正证实了我的所想,我试图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然而毒发过后元气大伤的身体根本就不听使唤,别说是眼皮了,那怕是一根手指头也动弹不了。

虽然不能动,但意识上还是能把四周的一切感觉出来,我知道那个人此刻正站在床边,因为只有他才能给我这样的心悸感觉。

下一刻,一双温暖而宽厚的手已覆盖在额际,片刻过后,手便离开了。然而那额上的余温却仿佛仍然留在上面一般,很温暖,那个从来都冰冷的人原来也有一双温暖的手。

记忆之中,这好像是第一次,这个人会如此主动地触碰自己,虽然这最简单不过的动作谈不上有多温柔,但却仍然使我原本以为干枯的心重新温暖起来,过去的痛苦似乎都变得值得了。

意识抵挡不过疲惫,很快便再次陷入了黑暗,只不过这一次的黑暗少了绝望与痛苦,多了一些醉人的温暖。

再次清醒过来时,已是日落西山之际,看来自己睡了一段很长的时间,抬眼望了四周的摆设,这里好像是书房偏厅没错。

“醒来了!”声音自门边响起,感觉上依旧冰冷,只不过这个面无表情的人此刻正小心翼翼地端着一个托盘,显得似乎有些不太搭调的感觉。

那张冰冷的俊面,挂着一抹淡淡的憔悴,是因为自己吗?但这念头很快便被我否定了,毕竟这是多么不可能成立的原因。

下一刻,我便已从床上坐起,正想起来给段辰风行礼,却被阻止了。

“免了!这儿有些粥和药,把它们喝了吧!”说完便把托盘放在一旁的桌上。

原来这些东西是给自己吃的,心中闪过一丝喜悦与感动。

而此刻的我似乎忘记了自己是因何会晕倒在书房门外,待想起之时已是片刻之后的事情。

“是!”对于这个人的说话,自己好像从来都不懂得如何拒绝。

迅速离开床,脚点难免有些虚浮,但却并不想被跟前的人发现,强撑着来到桌前坐下,望着热气腾腾的米粥,还真的有点饿的感觉。

而刚才还站在一旁的段辰风似乎并没有离开的打算,竟然意外地自旁边坐下,我硬着头皮,掩饰着心中的不知所措,低着头不停地把粥往嘴里达,直到把粥吃完了,还不知是什么味儿。

为什么还不走?

曾几何时,多么希望眼前之人能多望自己一眼,而这一刻,人就坐在自己面前,自己却一次也不敢抬头望,这是何等可笑啊,想到这里,不禁哑笑起来。

“想到什么了?”段辰风不解地问道,坐在自己面前的人自自己进来之后,就没敢往自己身上看过,一副愣愣的模样,下一刻却又不知为何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啊?没……没什么……”被问得有点莫名奇妙的我,不知从何说起。

但下一刻却终于想起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便是该如何解释自己会晕倒的事情,当时的自己应该没做什么吧?最多便是吐血吧?

心中闪过阵阵不安,依眼前人的性子,可不像楚梧那样轻易便蒙混过关的。

室内很安静,静得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见。

磁性的声音响起,打破了一室的安静。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身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吧。”

还是被问了,但我又怎么可能会把真相告诉你呢,毫不犹豫地我还是选择了那个谎言。

“身中罕见剧毒,每隔一断时间便会发作一次。”我尽量以最简短的句子回答道。

“可有解毒的方法?”段辰风闻言,眉心略皱,接着道。

“方法是有的,不过过程比较痛苦。”

“如昨天一样?”

“是的,只要能捱过这段日子,便能痊愈。”我面不改色的说道。

我不知道眼前的他是否相信我所说的话,毕竟像我这样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他应该也不会放上多少心思,也许随口问问而矣,想到这里,心中难免一阵失望。

“没有其它好点的方法吗?”

听不明白段辰风这样问的意思,是问我有没有更好的解毒方法,还是……

一时间只能沉默以对,也许是我的沉默令段辰风误以为我的答案是肯定的。

“大约多久会发作一次?”

“按理说十一天左右吧。”我不太肯定地回答道,前数次这个时间差是挺准的,但近两次就有点难以预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与近段时间的过度消耗体力有关。

想不到自己还是对这个自己最不想欺骗的人对了谎,原来同一个谎言,说的次数多了,就仿佛能变成真的一样。

“不用担心……”

“……啊?!”我难掩惊讶地抬头,完全忘了自己之前是一直在回避着这个人的目光。

这句说话,我可以理解为是这个人对我的安慰吗?

“我已经派人去找老头和原青群了,只要找得到他们,你身上的毒应该就会没问题了。”

师父的医术有多厉害我又怎会不清楚,但令我意外的却是这个人会因为我去找那个医术独树一帜的原青群。

那一刻,自心中涌起的喜悦几乎把我淹没,我知道,就算下一刻便要死去,我也无怨无悔,因为已经值得了,这个人的心中,有我,那怕只是再单纯不过的师兄弟之情。

“依你现在的身体状况,隐卫的工作不要再做了,暂时先随我处理一些比较简单的事务吧。原本的地方也不要再住了,搬到风院来吧,反正房间多的是。”

短短的数句说话,令我心中惊起了一次又一次的波澜。

从一开始被抹掉隐卫职务的失望,变成能跟随左右的喜悦,到最后的难以置信。

一连串的转变发生得太过突然,令我倾刻间还没反应过来,几乎是下意识地点头应道:

“是……”

“今天就在这再休息一晚吧,晚点我会命人送些清淡的米粥来,吃了把药喝掉再睡吧……”

段辰风一个劲儿地说着。我默默地听着,每一次提醒我都非常认真地点头,第一次发现,原来那个一向冰冷的人也有如此啰嗦的一面。

片刻过后,也许是发现自己似乎说得太多,又或是其它原因,那张俊美非凡的脸上闪过一瞬那的红晕。

最后没多说,便准备离开了。

“谢谢你……风……”

望着那快要消失于门边的身影,有太多的话想说,但都不能说,满腔的说话唯有化作了最简单不过的一句。

门边的身影只是略微停顿了一下子,便离开了。

望着那那扇被推开之后又被关上的木房,我笑了,像傻子一样地笑了。

这一切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太过不真实了,比在梦中所见的还要好,是上天在我临死前送我的礼物吗?

风院!

那个连当今天子都没能例外的地方,自己竟然能住进去。

看来,自己也没什么可遗憾了,该满足了……

直到舒红姐送来了药和米粥,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就这样呆坐了一个多时辰。

望着手中的药,其实我知道这只不过是一些镇痛之类的药,对我根本就没有用,但一想到那人离开前所说的话,我还是乖乖地把它全喝了。

躺在床上,脑海中一遍又一遍重复地回忆着,虽然在药力的作用下,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但我却不想就这样便睡去,因为这一天,可以说是我十多年的人生中,过得最开心,感到最幸福的一天。

我怕如果就这样睡了,醒来后一切又会回到从前。

只是此刻的我并不知道,即使真的不睡,有些事情如果要改变,任何人也阻止不了,这得来不易的幸福……又究竟有多么的短暂?(未完待续)